更多的時候,找不到。
她就會一個人蜷在他的床上,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像一隻受傷不能再痊癒的小獸,被它的同伴丟棄,從此獨孤一隻。
她會緊緊地抱著他的被子,小臉貼在上面,時不時,抽抽鼻子吸口氣。
因為毛毯上有他的味道。
只有這樣,她才會安心。
各種狀態,週而復始。
三天後,她徹底虛脫,乾枯而蒼白,躺在床上,虛弱卻也不哭了。
三天,言格痩了一圈,眼睛下也有了黑色。也是那時,他終於做了決定。
早上,他端著一碗水到她旁邊坐下,拿勺子舀水送到她唇邊。她感受到了唇邊的涼意,目光挪過來,定在他身上。
這次,認出他了。
於是,眼中便蓄起極淺的淚霧,是真的沒有眼淚可流了。
她動了動乾裂的嘴唇,氣若游絲:“言格,你快跑,他來害你了。”
言格剋制地輕輕吸一口氣,眨去眼中的水霧,喂她喝下幾勺水後,把碗放了下來。
“甄意,看著我的眼睛。”他低下頭,靠近她。
這次,她很聽話,黑烏烏的眼珠一瞬不眨。
她還是甄意啊,有著他最喜歡的清澈純粹的眼睛。
他緩緩地、柔和地,說:“甄意,我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
甄意,如果你這樣受傷自責;請原諒我接下來的決定,我會嘗試著讓你忘記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其實,真的沒關係。
即使受過傷,也沒關係,我看不到,聽不到,感受不到,早已淡然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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