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意想得到安瑤一面痛恨他,一面被職業道德束縛,也想得到她兩難得幾乎發瘋的痛苦。輕聲問:“許莫要挾你給他換心?”
“他逼我給他做手術。我沒同意。可婚期近了,言栩偶爾會來醫院接我下班,有一次,許莫差點衝出來。”
甄意驀地想起那次他們四個在淮生的病房門口說話,有人鬼鬼祟祟地看安瑤這邊。
甄意:“你猜到許莫有妄想症,知道他會惡化,但你想利用?”
“對。他遲早會綁架我,所以我放任不管,準備借被綁的機會,以自衛的名義殺死他。我至多以為他要我給他做支架手術,沒想過他要心臟移植。我以為他只會綁架我一人,沒想他綁架嬰兒。嬰兒在他手裡,我被牽制,結果自衛殺他不成,反而陷入危險境地。直到最後脫險,我返回去,殺了他。”安瑤終於說完,交代後事,“我配不上言栩。等他醒來,麻煩你們照顧他,叫他別難過。”
甄意道:“我們叫他不難過,他就不難過嗎?”
安瑤身影僵了一下,最終一言不發,拔腳離開。
言格立在木欄邊,風吹著柳條從他肩上撫過,他淡淡問:“就準備這樣去對警察撒謊?”
安瑤的背影再度一頓,卻沒轉身。
“我母親讓你去自首,說你刺傷許莫後,把他摁進水裡淹死。”
“這是事實。”
“解釋一下,為什麼他們要用鎮靜劑對付言栩?”
安瑤平靜如常:“言栩他不准我去自首,可我要為自己的行為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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