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瑰道:“你進去房間,後來呢?”
“房間很暗,我到處找許莫。他在櫃子後,肚子在流血,我不知道傷勢如何,應該不重,他站得起來。我扶他走了幾步,他見淮如不見了,忽然變臉,抓著薄刀抵在我喉嚨上,”安瑤深深蹙眉,“出門時走過水池,他滑了一下,我想逃,他撲過來抓我,我抓住他的手抵抗,也不知怎麼,刀扎進了他胸口。我太害怕,就跑了。”
司瑰問:“他的反應?”
安瑤摁著太陽穴,艱難地想:“他後退一步,倒在門邊的傳送帶上。”
司瑰看出她欲言又止,追問:“他怎麼了?”
“他哭了。”
“哭了?”
“嗯。沒哭出聲,但我看見他流淚了。他說……”安瑤痛苦地捂住眼睛。
“說什麼?”
“他說:安醫生,我的心,又疼了。”
不知為何,甄意的心,也疼了。想起許莫坐在手術檯前,揪著胸口嗚咽:“我生病了,為什麼沒有一個醫生能救我?”她恨許莫害死林警官,可又覺得他的悲劇分明可以避免。
但這句話並沒引起他人的共鳴,幾位警察臉色冷漠,同僚的慘死讓他們對許莫沒有一絲同情,更不想了解他殺人的原因。他最終落得的定義,是變態的吃生殺人狂。傳出去變成吃人殺人魔也說不定。
司瑰沒別的問題了:“安醫生,可以接受我們的測謊嗎?”
“可以。”
甄意戳戳言格的手背,低聲問:“安瑤算是自衛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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