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據聲淚涕下的父親哭訴說這裡的牌局從早上六點打到晚上九點,每摸到一張牌就要把對就的石牌從場地邊緣搬到自己面前的牌池。每打出一張牌就要再把對應的石牌搬回去。最令人痛苦的是每局打完,都要由最後贏牌的人將所有的牌搬回去。而這裡的職工都是先前都是退伍軍人,反抗更是不可能的。
樂柱紅只是來到這裡兩天,便被教育地服服帖帖,現在聽了賭牌這兩個字小腿就打顫。雖然欣喜於父親的改變,不過特秉性柔弱的駱千慧也不禁為父親的境遇擔心 ,想到離別時父親涕下的保證不禁求道:“梁先生,我爸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保證以後都不會再賭了,求求你放他出來吧。”
梁善聞言卻不置可否,只是冷冷地撇了駱千慧一眼後道:“這才幾天的功夫,保證什麼的還太早了。既然駱柱紅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該好好地接受改造。”
“可是我爸他畢竟年紀大了,我怕••••”
駱千慧聞言還要再求,卻被梁善不悅地打斷道:“千慧小姐,你恐怕搞錯了一件事,我雖然跟林思彤他們關係好,但並不代表我要考慮你父親的感受。對我來說只要那老小子不再賭,哪怕他一直躺在床上我也能接受,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駱千慧聞言小臉一片煞白,徵徵地說不出話來,抬起頭求助地看向林立人,然而林立人看到梁善板起臉,一時間也不敢搭話,其實在他心裡也並不希望那位岳父就這樣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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