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不急停地趕往地牢入口,穿過只容一人透過的甬道時,守衛的兵丁只能感覺到面頰一陣清風撫過,半點也察覺不到梁善的行跡。
穿過了三十米長的甬道後,眼前眼前豁然開朗了起來。呈現在梁善面前的是一個五十米方圓的巨大地牢。地牢被分成十二間,每個牢房內都關著相近年齡段的婦人或少女。或許是對先前的地形過於自信,這裡倒是沒有陰兵把守。
梁善面前正是一個關著三十歲*的牢記,燃著松油的火把照亮了這些婦人的面容,只見這些婦人大都坦胸露孚乚,前胸後背上佈滿了傷痕,除了些嚶嚶抽泣的,還有“不服管教”的婦人被吊在牢房的刑架上受刑。
看來這個西門府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梁善心中怒道。現在已經不是小櫻桃的問題了,而是這西門家已經觸到了梁善的底線。梁善做事一般都不會趕盡殺絕,總會給別人一個改過的機會。可是西門府的這種種法讓他覺得晴寬容這個字眼是對他良知的汙辱。
就在他欲顯露形跡,大開殺戒的時候,前面卻突然傳來一陣悉悉嗦嗦的腳步聲。梁善遲疑之下向前看去,頓時驚訝地發現,一個少女正帶著一群衣不蔽體的少女正躡手躡腳地向這邊靠近。而那領頭的少女梁善卻恰好認識,正是上午在酒館坑了他的少女。
“嗨,老婆,真是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一見不日,老公甚是想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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