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批塞爾柱軍隊的抵到,陸齊的哨騎徹底沒有了活動空間。
如是,對敵觀察就更多的只能靠人的肉眼。
唐德才靠在五號石堡城牆拐角的一避風處,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菸斗,又從口袋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撮菸絲,在菸斗內塞滿、壓實,就著旁邊的火盆猛猛吸了一口後,古銅色的臉上露出一個滿足的神情。
他左手邊是老夥計杜仲,叫杜二也行。杜仲這名字還是部隊裡的教導給起的呢。這個齊魯大漢的臉上依舊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他拄著自己的長弓,一手還有意無意的擺弄著一輕箭。眼神火辣辣的看著唐德才手中的菸斗,一副恨不得用箭把唐德才戳出無數窟窿眼的神態。
唐德才依舊安步當車的吸著自己的菸斗,對於身邊的‘威脅’視若未見。
認賭服輸,軍隊裡的漢子更是要如此。
把手裡的菸絲都輸光了,那是杜二運氣不好。“你啊,就老老實實的盼著我死吧。我死了,這兜兜裡的菸絲就都是你的。”
菸葉這玩意兒在中原生根發芽還沒幾年,這些年裡往來中原和美洲的船隻,運回的除了金銀就是可可粉和菸絲了。
可可粉當然是做巧克力的。只是陸謙上輩子對巧克力的認知只有吃,至於如何去做,半點不懂。只知道要加牛奶/奶油,橫豎讓廚師自己去琢磨。在巧克力出世之前,可可熱飲也很不錯,女人也挺喜歡的。而菸葉卻是專門供應給男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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