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間裡,柳州城內的靜海軍節度使府門前,幾輛馬車策動了起來。
站高高臺階上,送著客人出來的男子正是節帥徐徽言的哥哥徐昌言。後者在徐徽言兵入象州、柳州的時候,就已經逐漸從軍中退出了。數月時間的修養,此刻就見徐昌言本來強健的軀體已經有些富態微胖,穿著青綢袍子,頗有幾分富態鄉紳的模樣。臉上也多了肉,便是臉頰上的那道不大的傷疤,被這多出的肉一襯,也叫人不覺得太過猙獰。
而去掉傷疤,就看徐昌言現下臉上常笑眯眯的表情,和那眯成一條縫的雙眼,也叫人一見心生親近。
“大爺,這些人都是甚個來路?看這幾人的穿著體面,人更體面,卻眼生的很。”一個與徐昌言平日有些交情的管事站著望著幾輛馬車離開的方向,問了一聲。
著實是那為首之人看著眼生。
他家節帥可是個交友廣泛的人,從到柳州之日起,便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那宴請的不僅是軍中將領,在職官員,更有地方名流,甚至是少民的頭人,地方的豪強大族。
“自然是體面人。”徐昌言隨口答道,可對於這些人的身份,卻再也不多說一句。那可都是要緊人物也!身份洩露了雖不至於要命,卻也有大不好的。
有道是隔牆有耳也,他徐昌言為何從軍中慢慢退出?可不就是為了好一門心思的負責此事麼?眼睛斜斜的瞟了一眼那個管事。這撮鳥該是無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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