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據踉踉蹌蹌的撲倒在狄山的身上,他用手堵住狄山胸口上那個還在汩汩冒血的血洞,大聲的呼喚御醫……
狄山枯瘦的身軀躺在他的懷裡,不論劉據如何呼喚,也不再醒來。
衛子夫緩緩來到兒子身前,從頭上取下一朵珠花放在狄山的胸前道:“妾身無以為報,僅以這朵陪伴妾身二十年的珠花相贈,聊表妾身對君的謝意。”
劉據抬起頭,一雙眼珠子血一般的紅,看著自己的父親,母親原有的怯懦之意全無,怒吼道:“現在你們滿意了吧,現在你們滿意吧?一個陪伴了我半生亦師亦友的儒生,因為一件與我半點關係都沒有的事情,用心血為我辯白……而我!居然是你們的兒子哈哈哈哈……”
劉徹冷冷的看著兒子,劉據嘴唇哆嗦了幾下,終究還是避開了父親的目光,戟指王溫舒道:“總有一天,我會用最殘酷的刑罰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溫舒笑道:“太子是君,我是臣,只要太子一聲令下,要微臣怎麼個死法都是理所當然。”
劉據笑道:“會有這一天的。”
說完話,將母親放在狄山胸口上的那朵珠花丟掉,抱起狄山枯瘦的身體大踏步的離開了長門宮大殿,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清晰地血腳印。
在他的認知裡,這座大殿上的所有人都是逼死狄山的兇手,無一例外。
這一刻,雲琅似乎在劉據的身上看了一絲劉徹的影子,至少,在決絕這一路上,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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