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向來對底層的百姓充滿了同情之意。
至於勳貴,他覺得沒必要憐憫,一個自願在攫取權力,財富道路上奮勇直前的人,也不需要別人憐憫。
成功了,自然是雞犬升天,失敗了,被大鍋煮熟也是理所當然。
這群人深知自己在幹什麼,深知自己想要什麼,所以,對將來發生的好的,或者壞的事情早就有心理準備。
百姓就不同了。
他們從懂事起就在為過上好日子而努力奮鬥,即便這樣的目標總是與他失之交臂,他們只會覺得自己再努力一點,好日子就唾手可得。
他們對失敗是沒有心理準備的,全部生命都在為希望這個東西奮鬥的奄奄一息。
曹襄當然不會承認,這種憐憫弱小的行為,不過是他為了彰顯自己身上還有憐憫這種情感存在而做的。
就像一個人在走路,腳丫子即將踩下去的時候,發現地上有一隻毛毛蟲在蠕動,就挪動一下落腳的地方。
這就是曹襄的仁慈,做了這樣的事情,能讓曹襄幸福好幾天。
“我是一個仁慈的人,殺孕婦跟幼子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曹襄熟練地坐在雲琅的辦公桌上,然後把那個婦人族長送來的證言丟在雲琅的面前。
雲琅掃了一眼卷宗,就把它歸類到厚厚一疊卷宗中去了。
曹襄見雲琅沒有反應,就繼續道:“這種事你一般會怎麼處理?”
雲琅抬頭看看曹襄道:“大漢律法並沒有規定寡婦不能與人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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