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答孟度的話,即便是他在北大營的同伴也不肯回答他的問題。
這樣的事情如果放在長安,不論那人的官職有多麼的大,他在見到這東西的第一眼的時候,就會果斷的閉嘴。
只有在邊關待的時間太長的人,因為對中央集權的敬畏感變模糊了,才會這樣問。
好在謝長川似乎沒有聽見孟度的話,笑呵呵的將文牘還給了雲琅,然後對在座的所有人道:“現在商議一下軍功的分配,老夫就算了,不跟年輕人爭,多好的後生啊,該有個出頭露面的好機會……”
騎都尉的軍功是另算的,所以,霍去病,雲琅也就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跟曹襄一起領著趙破奴離開了大帳,這一次,沒有人出來阻攔,也沒有人再提劉寄被殺的事情。
趙破奴明顯還處在懵頭懵腦的狀態中,他就弄不明白,自己好好地一個曲長,為什麼會變成繡衣使者了,這讓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長官們明白的事情,底下的軍卒不一定明白,他們不知道軍帳裡發生的事情,眼看著要給戰死袍澤償命的趙破奴居然好端端的從大帳裡走出來了,就有人開始鼓譟。
走了不到一里長的路,雲琅覺得自己把這一輩子該挨的咒罵全部經受完畢了。
好在這些軍卒知道霍去病,雲琅,曹襄這三人都是高階軍官,不敢幹出格的事情,如果只有趙破奴一個人,他一定早就被這些憤怒的北大營將士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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