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身邊的蘇清石則是有些拘謹，站在那裡面色有些侷促，眼神看了看姜真武，又看看腳下，然後又看看面前的中年男子，雙眼雙手都有些無處安放。

這就是無法主宰自己命運的可悲。

蘇家當年在鼎盛時期，蘇清河在的時候，實際上也就那樣，依靠的也是顧裡封以及其背後代表的龍虎山，也不是靠蘇清河自己的實力以及威望。

所以，蘇家沒落也有必然性。

杜家，白家等省城的家族哪一天沒落了，被人驅趕出了大本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因為，他們都沒有住在自己命運的強大實力。

姜真武看向那中年男子，意識感應之下，不太真切，只能感應到對方有一股強大的威懾，似乎能威脅到自己，站在距離對方三米的地方，淡淡地說道：“沒有人逼迫蘇家做什麼，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讓蘇家滅亡或者是離開，是他們自己選擇要與我為敵，那麼，我對待敵人就不可能仁慈。”

“一切後果，都是自己的選擇，在面臨結局的時候，用語言去責怪對手，是弱者的行為，因為出了一張嘴，他們一無所有。”

姜真武的話放入一把刀子一般戳進了蘇清石的心口，讓他渾身顫抖了一下，面色蒼白無比。

因為，姜真武說的就是事實的本質，讓蘇清石無話可說。

是蘇家一開始選擇站在姜真武對立面的，即便是蘇清河死亡之後，蘇清石依舊堅持這種力場，暗地裡聯絡湘南境內一些反對姜真武的聲音，策劃一些事情，木州三大家族就是其中成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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