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範門弟子聚在一起飲酒,原本是為消遣尋樂,喝著喝著卻變成了發洩不滿。
“先生一走,咱們都成了棄兒。思過谷被外人佔據,這麼多同門,竟然沒一個人能奪回來。”
“寇師兄,唉,一言難盡,尹師兄,唉,不提也罷。可嘆的是範門數百弟子,除了這兩位師兄,再找不出一人能站出來捍衛正統。”
眾人唏噓不已,甚至痛哭流涕,悲情助酒,酒助悲情,越說越傷心。
於瞻在門中以性格暴烈聞名,眼見一眾師兄弟淚流不止,不由得大怒,拍案而起,高聲道:“大好男兒,拜的是當今名師,學的是聖賢之道,何以如婦人一般哭哭啼啼?其實我早已想明白,沒奪回思過谷,與辯才無關,全是因為咱們上頭無人。徐礎受到庇護,便是口頭上輸給咱們,也未必會遭驅逐。比如這一次,谷中明明生出妖草,將徐礎之罪彰顯得明明白白,鄴城是怎麼做的?派一名老道前去除妖,敷衍至此,全無半點誠意。”
眾人雖然臉有醉意、心存怨怒,這時卻沒有一個人敢接話。
於瞻更怒,冷笑道:“一說到鄴城,諸位就怕成這樣?怪不得範門弟子一直不得重用。聖賢之道用來治國平天下,咱們卻困頓溝渠之間……”
安重遷是這場聚會的主人,勸道:“於師弟少說幾句吧,亂時求武、治時用文,原也正常,何況尹、寇兩位師兄不是已在朝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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