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內外,到處都是人,後到者聽說事情經過之後,無不替範門弟子打抱不平。
“吳王連自己的名號都保不住,範先生怎麼可能將衣缽傳給他?”
“對啊,吳王乃喪家之犬,來咱們鄴城避難,大家不追究他在東都殺害冀州子弟的事情就算了,絕不能再讓他在範先生墳前逞威風。將他攆出思過谷!”
“而且吳王不配做讀書人,我聽說了,他在東都的時候,強徵百姓為兵,哪怕是滿腹經綸的讀書人,也被拉出家門,被迫持刀握槍上戰場。如此暴行,堪比五國昏君!攆走,立刻攆走!”
……
群情激憤,就等安重遷質問明白,就將吳王攆出思過谷,甚至攆出冀州。
昌言之後悔莫及,這時候自責已經沒用,眾人根本不信,他只得將隨從召集在一起,排成一行,勉強護住身後的房間,時不時亮一下長袍裡面的刀劍,這一招尤其好用,前來弔唁的多是文人與百姓,對兵器多少有點恐懼,不敢衝上來挑釁。
足足過去半個時辰,範門弟子已開始懷疑師兄遇害,獨自前去面見吳王的安重遷終於走出房門,一臉的惶惑茫然,不像是去問罪,倒像是去認罪。
眾人立刻圍上去詢問,安重遷連連擺手,壓下嘈雜,開口道:“這個……事情有些複雜,我一個人難以決斷,所以要再選三人,隨我一同去見徐公子,聽他解釋。”
“這有什麼可解釋的?先生昨日仙逝,吳王同一天才到,是否見過先生最後一面都很難說,怎麼可能被收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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