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孟津之前,徐礎特意找人詢問官兵驚潰的原因,結果沒人能說出一二來,也沒人在意,所有人都在炫耀自己搶到多少東西——這比殺過多少敵人更重要。
南岸的營地比北岸還要廣大雜亂,一眼望不到頭。
晉陽軍在孟津以西紮營,與降世軍相距不遠,兩日路程可到,依山傍水,下臨大路,雖說不如城池堅固,但也是一塊進可攻、退可守的要地,軍營迤邐指向西北,守衛一座臨時搭建的浮橋。
浮橋本是官兵所建,被晉陽軍奪取,反而成為他們的過河之路。
晉陽軍比降世軍正規多了,而且與冀州軍一樣,騎兵居多,因此營地比較廣大,但是毫不雜亂,營帳之間留出足夠寬闊的道路,橫平豎直,以便戰時馳騁,平時獲准騎馬的人則很少。
徐礎陪著郭時風、沈聰、周元賓前往軍營,唯一的目的就是向沈家示好。
沈聰和郭時風被召進中軍帳,徐礎與周元賓則被帶到附近的帳篷裡休息。
周元賓有點緊張,坐立不安,“岳父這是對我不滿嗎?也難怪,我丟掉應城,犯下大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徐礎忍不住道:“周參軍無需擔心,你肯定沒事。”
“是嗎?我聽了你的話,沒有硬奪應城,可是我也沒見著梁王,無從討好,更沒辦法說和兩軍,連中策也……唉,你害苦我了。”周元賓急於推卸責任,連徐礎都不放過,好像刺殺梁王的計劃妥妥當當,只因為徐礎的勸說才被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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