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盟友？我沒聽說過牧星客與你們是盟友，你們和牧星客有什麼合作？”方運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虛空吞噬者。

虛空吞噬者的漩渦似乎有細微的紊亂，但很快恢復正常，義正詞嚴道：“我們與牧星客合作，對抗星神一族。當然，偶爾我們會追逐牧星客的星海洪流，挑一些美味的星球吞噬。”

方運忍不住白了虛空吞噬者一眼，完全可以想象那個畫面，牧星客手持黑鐵六面鞭，鞭子一揮，星辰如流，滾滾向前，一世無敵。而一幫虛空吞噬者成群結隊在星辰洪流中尋找星辰，說好聽的是合作，說難聽的，就一群鬣狗厚著臉皮偷吃別人的食物，而且是剩飯剩菜。

估計牧星客都懶得理會他們。

“談正事！只要你同意交易，我就給你鏡海符，並烙印上混洞印記，同時教你鏡海垂釣之法。”虛空吞噬者的漩渦突然加速旋轉。

方運一邊猜測它是因為羞惱而旋轉加快還是因為憤怒，一邊道：“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交易。不過，光有鏡海符不行，我需要獲取通往那裡的寶物，一次性的也行。我知道你們虛空一族別的不擅長，但做到這一點很輕鬆。”

虛空吞噬者疑惑地看著方運，道：“你不準備離開龍城再去？”

“我也不確定。”方運故意把話說得模稜兩可。

虛空吞噬者猶豫數息，道：“我可以給你一枚星路石，讓你能挪移到那座鏡湖上，但我可沒辦法送你回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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