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戰殿參與,那意味著定州所有請辭的官吏一個也跑不了,必然會老老實實交代所有事情,既然是眾官串聯對抗刑殿與朝廷,那麼,定府之亂的罪名,將完完全全由他們揹負。
各國輕易不殺讀書人,但死了那麼多人,甚至還有刑殿之人,刑殿必然要開殺戒。
整件事情,已經由不得在場任何官員做主。
之前所謂的彈劾方運,已經成了天大的笑話。
眾多拿著奏章出列的官員,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
金鑾殿的氣氛前所未有的尷尬。
過了數息,鄔瀚江強硬地道:“我等參奏方虛聖,並非僅僅是因為定府之亂,還有……”
監察院尚書何鳴祥呵斥道:“夠了!我監察院的御史什麼時候成了巧言令色之輩?”
鄔瀚江閉著嘴,死死地咬著牙。
他可以反對方運,可以彈劾任何人,但若是反對何鳴祥,得到的將是大半御史的彈劾。
監察院的其餘御史看著鄔瀚江,神色各異,但有一點相同,都有些惋惜。
的確,用正常的經驗來判斷,定府之亂太過嚴重,縱然是左相也難辭其咎,彈劾方運幾乎十拿九穩,就算無法讓方運致仕,至少也能讓他削爵或降職。所以,鄔瀚江之前的話可以理解。
但是,方運硬是憑藉之前的佈局與事後的謀劃,強行扭轉定府局勢,直接解決一府九縣所有官吏,這已經超出了任何人的預料。
輸給方運,不算丟臉,甚至可以說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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