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寒歌道:“方虛聖當真是霸道慣了!只是,老夫有一事不明,您既然貴為虛聖,人族楷模,為何要在人族危機時刻挑動兩國內鬥?你這是在消耗人族內部的力量!”
“第一,虛聖不分國界,但我方運有國家!第二,在人族危急時刻挑動兩國內鬥的,是你們慶國與慶君!我不過只是反擊而已。”方運道。
“藏書館既然在我慶國成立,自然要遵守我慶國的法律,慶君無錯。”
“哦?難道聖院禁止我文戰象州?”方運反問。
屈寒歌目光依舊渾濁,但火氣似乎上來,稍稍提高聲音道:“慶君聖旨封禁,最多隻是讓你的藏書館稍稍延遲建立而已,何來挑動兩國內鬥之說?是嚴格稽核你藏書館對人族的破壞大,還是你文戰象州對人族的破壞更大?”
方運道:“阻撓藏書館,等同阻撓教化聖道,其罪之大,大於十位進士文戰!”
屈寒歌沒有立即回答,因為目前最好的說辭,就是表示慶國可以自己建設藏書館,代替方運,但是,這種事可以私底下做,可以暗地裡做,偏偏不能拿到檯面上。
一旦拿到檯面上說,這就等於與虛聖爭聖道,之後方運別說文戰象州,就算一個州一個州接著戰下去,也無可厚非。
“方虛聖太過苛求他人,慶君封禁,只是嚴查,並非阻撓。”屈寒歌道。
方運毫不客氣道:“屈老進士之意,是說我文戰象州是一個誤會?那麼,慶君可敢當面與我對質,然後請聖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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