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瀚看著老友王正英的脊樑漸漸挺直,心中寬慰,微笑道:“正英兄真應該謝謝文侯大人。人生無常,男女之情更甚人生。此詞,卻有別樣的情懷。登高遠望,思念情人,無論如何痛苦憂愁,最終卻化為一個‘終不悔’。若以文膽之力唸誦此詩,那些情場失意之人,恐怕會很快得到解脫。”
趙紅妝幽幽道:“既然不悔,便無怨無愁,便可不念不思。此詞,有人看是堅定心中真情,在我看來,或許是讓人徹底放下吧。”
“有理,此詞之妙,或許在於有不同的解讀。”薄瀚點頭道。
方運寫完,把這首《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拿起,遞到王正英手中,自己向馬車走去。
“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今日無論如何,你都要離開京城,返回江州。放心,若你在回江州的路上出現意外,我讓那些人陪葬!”方運說著登上馬車,趙紅妝隨後跟上。
王正英雙手捧著那首《蝶戀花》,深深彎腰,目送方運離開。
等馬車離開,王正英把《蝶戀花》恭恭敬敬遞向黃家主,道:“伯父,無論您和瑩兒是否答應,都請將此詞送給瑩兒。我現在才明白,有些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無論怎樣努力,最後終究會遍體鱗傷。我所能做到的,就是不去效仿詞中的行為,不去傷春悲秋。正如紅妝公主所言,既然不悔,便可不相思。從今以後,在下必發奮讀書,直指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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