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在不停議論。
“聖前雙甲朝廷還沒有反應,可能要等文牌坊審批下來一起獎勵,可這次詩出鎮國,明日必然出現在朝堂之上。按理說,寫出鎮國詩增我國運,至少給要賜一個爵位,封‘鄉男’太低了,至少應該是‘縣男’。”
“這首詩極有可能被李大學士舉薦給《聖道》月刊,而《春曉》必然會出現在下個月的《聖道》,這就是兩詩同在,百年未有啊。”
“不過我聽說目前《聖道》的三位編審中,有一個是慶國那位最年輕的大學士,景慶兩國交惡已久,他會不會從中作梗?”
“不可能吧,就算三位大學士是編審,可最後還由大儒把關,應該不會出問題。”
“問題是,方運還有一首《歲暮》也被舉薦了。”
“三詩同在?前所未有,不知是禍是福。聽縣尊的意思,不想讓他太出名,要磨礪幾年,可現在怎麼也藏不住了。”
“他可要出風頭了,童生做出鎮國詩和大儒詩成鎮國完全不一樣,不管是禍是福,能與他同鄉,是我的福氣。”
“不過,方運你可不要驕傲,在眾聖眼裡,經義才是大道,治國是中道,詩詞是小道。”
“風水輪流轉,現在妖蠻虎視,用小道殺出一條半聖路或未可知。”蘇舉人隱隱點出自己對時局的看法。
“說的也是。方運有此大才,幾十年後,未必不能踏上自己的大道。”
“說的是。”
不多時,蔡縣令偷偷把隨身的印泥取出來,然後從他人手中要過詩頁,放在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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