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一次出現了暈厥,情況不太嚴重,只是睡了三四個小時就甦醒過來。
不過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為了以防萬一,長孫皇后把在京中的房玄齡、張德、馬週三人叫到了宮中。
其餘尉遲恭、張公謹等老臣,一概都被遮蔽在外。
“入孃的,房喬算人,俺不算人?憑甚不傳俺護駕!”
吵嚷的尉遲恭有些暴躁,在應天門外叫罵。長孫皇后到底也沒有做絕,還是讓他們身處皇城之中,應對起來,既照顧了情緒,也以備不時。
“叫喚個甚麼。”
秦瓊裹著一件大氅,隔著窗戶,人在應天門旁架設的崗亭中禦寒。崗亭裡面生了煤球爐子,暖和是足夠暖和的,張公謹蹲在一旁,正剝著一隻烤熟了芋頭,還有一把指頭粗細的玉米。
去年廣種的“番麥”,產量有限,不過有一個好,山地也能種。選育出來了一批大個的,尺寸也從小拇指大小,變成了小丁丁那麼大。
這樣的玉米脆嫩的時候還好,一旦成熟老透了,吃起來極為麻煩,需要先把外面的玉米粒刮下來。
老張也吃過一回,體驗糟糕無比,和非法穿越前的玉米,根本沒法比,簡直不是一個物種。
“叫喚個甚麼?你說俺叫喚個甚麼!”
砰砰砰砰拍打著鋼鐵的門板,尉遲恭隔著崗亭吼叫得像一隻爆猿,“入孃的鮮卑女子!”
“敬德!”
一聲爆吼,蹲那裡不說話的張公謹也激動了起來,“你在胡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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