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離開宣城的張滄,在臨行之前,還看了一場“吳氏集團”內部的表演。青少年的心靈陡然就被錘鍊的強大不少,也算是有所收穫。
“羅四郎這種人要是去了‘進奏院’,這不是丟咱們宣州的臉?他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某還不知道麼?他當年發跡,全靠在揚州借了娼妓的私房錢,原本許了人家一個妾,倒頭來到那娼妓投河自盡,也沒見著羅四郎最後一面。”
說話之人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屑,“這已經不是私德有虧,這是人面獸心,這是畜生,畜生焉能身披衣冠捧食俸祿?”
在場眾人頓時譁然,而一個面相三十來歲的漢子陡然臉色一變,猛地站起來吼道:“你放屁——”
“噢?羅五,你是不信某的一家之言,還是不信你家四哥會是這等人面獸心的畜生?”
“你放屁——”
羅五郎咬牙切齒,這事情其實放在在場眾人家裡,根本就不算個事兒。一個娼妓,糊弄了又怎地?私下要好的,喝酒談論起來,還是一樁過往美事。
只是,這種事情私底下講和攤開來在臺面上講,那就是兩回事。
娼妓再如何低賤,理論上也是個人,在廟堂和江湖,娼妓和商賈一個級別。舉凡有點傳承的人家,再如何背地裡“男盜女娼”,在人前也是要體恤弱小的。娼妓能夠拿出私房錢資助情郎,在“情義”上,還要被表彰,因為這是社會需要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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