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了相當成熟體系的武漢官商集團,一旦開始籌建一個相當規模的單位,外界哪怕往裡面摻沙子,因為管理體系的特殊性,往往這些沙子別說在內部搞事,自己每天被分配的活計,都能夠做到他不想動腦子。
這個時代的人,不管原先是如何的“野性難馴”,一旦誤入武漢系的生產活動中去,就身不由己地接受了改造,隨後就成為了社會科學實驗的一顆螺絲釘。
而這個社會科學實驗的名稱,絕對不是什麼諸如《論紀律對生產的增益》,而是《人類可以服從到什麼程度》……
簡單粗暴的重複勞動,能把一個社會精英徹底玩成智障,假如工場主的良心徹底餵狗,無視什麼X小時工作制或者其它什麼工人權利福利之類的玩意兒。
農耕時代的礦工,在特殊的管理手段下,又攝於時代的侷限性,他們實際上還具備著“反抗精神”。而且往往礦工團體也不好惹,屬於帶有濃重江湖幫會性質的團伙。但管理的方式只要變更那麼一丟丟,並且再提高那麼一丟丟生產效率,然後配合文武雙打,整個面目就徹底全非。
如果沒有出人意料的“集體意識”覺醒,那麼,這種“慢條斯理”的盤剝,可以持續幾代人,直到為一無所有之輩強行出頭的“集體意識”誕生,不管是外來的還是內生的,這種盤剝才會減輕,但卻不會憑空消失。
只有武漢那些一天睡覺不超過三個時辰,剩餘時間基本是在幹活的工人才會清楚武漢的工場主是何等的貪婪。但反之,只有武漢的工場主,才知道如何頗有技術又低風險地去剝削那些工場“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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