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黑幟處,披玄甲者是何人?”
站在樓船頂部的望角處,李世民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牛進達。
牛進達伸開望遠鏡,閉上一目,然後定睛看去,半晌才道:“應是淵氏餘孽。”
“噢?”
笑了笑,頗為玩味的李董負手轉身,回望馬周,“賓王,舊時朝鮮郡王,可有後裔?”
“支脈還是留了一些,以制高句麗權臣。”
當年堆砌堡壘修建城寨,一路堡壘工事修過去,直接困死耗死高句麗所有正規軍,打到後來,高句麗國內權臣也不得不把老本拼上去。實在不是權臣想要這樣,而是唐朝根本不進行決戰,也不進行談判。
不管高句麗方面派多少使者,都是冷處理,不接見不約談不驅逐,任由自生自滅。
鬧到後來,大概貞觀十四年的時候,有高句麗的使者,直接叛逃,以“賤籍”的形式,在幽州做起了小生意,也算是別開生面的求生之路。
高句麗面對當年的唐朝消耗戰,明知道下場艱難,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且國內君臣勾心鬥角,不管是君主還是權臣,都必須謀求一次“決戰”,並且還要勝利,才能繼續維持國內的權勢或者翻盤。
然而唐軍屢次接觸,都是小股殲滅,大軍對峙,結寨聯營修城築堡,純粹就是拿錢砸。
至於平地野戰,高句麗方面是從來沒有考慮過的。他們所謀求的“決戰”,是在某個城池的防禦戰,或者就是山區中的打爛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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