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既為天使,緣何又同馮、冼勾通?恐引非議啊。”
杜正倫的幕僚們對此相當的擔憂,這些幕僚的組成也相當的複雜,既有杜氏的家生子,也有杜氏的姻親子侄,也有杜正倫早年的門生,也有杜正倫的“同窗”,甚至還有交州本地漢時苗裔。
作為“失勢”的前中央高官,這種配置,天然地要抱團要搞小團體。只是唐朝蒸蒸日上,中國船舶又非往西,船大路直的天下,別說學什麼趙佗,就是學趙氏孤兒都學不來。
“這是皇帝許給馮、冼的好處,某不過是為陛下一用罷了。”
擺擺手,杜正倫坐在船艙內,看著粼粼海波,出神道,“不幾年,老夫居然連坐船都適應了。當真是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朝廷不怕嶺南做大麼?”
“有甚麼好怕的?嶺南罷了,又非漠北。清點青海軍三個團,便能平滅嶺南,總計不過千五百人就能了賬的地界,許點財貨就能穩當,何樂不為?馮盎若是有心,哪能做唐臣?”
他說的輕巧,但內心還是佩服馮盎的,尤其是在歡州愛州久了,便對馮盎越發佩服。
這是個了不起的前輩。
杜正倫甚至覺得,後來人知道馮盎的,一定比知道他這個“秀才”的多得多。
當然了,杜正倫現在覺得或許他以後在史冊中,應該也能混個臉熟。
“南海宣慰使”……嘿,那是隨便誰都能混的?
要不是“榻上蘇武”尚在西域,說不定就讓給長孫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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