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麗還在堅壁清野,只是這一次讓遼東老人有些不解的是,漢人營寨就像是鐵打的石頭做的,要麼巋然不動,要麼挪動如蝸。
“都督。”
張禮青進了營帳,行禮之後,這才不緊不慢道,“‘黑水義從’已經回來了。”
“嗯。”
應了一聲,講手中《孫子》一卷放下的張公謹點點頭,“收攏了兩百石糜子,粟末人帶了路,繞到了扶余城東郊。到手約莫兩千人,老弱二百,剩下的多是女子孩童,青壯大概去了城中。”
“嗯。”
張公謹依然不緊不慢,起身後,扇了扇煤爐上的銅茶壺,“髒活扔給粟末人去做。”
“都督放心,屬下明白。”
“去吧。”
“是,都督。”
春汛不僅僅出現在八水環繞的長安,大唐每一條河,都會在冬末初春迎來挑戰,然後一直挑戰到梅雨季,再挑戰到夏天結束。
中國的河流,只有入秋之後,才會安分守己。而即便是冬天,碰上凌汛的北地河流,足夠讓所有往來的客商旅人絕望。
北地如此,營州東北同樣如此。
饒樂水大漲,扶余城作為高句麗的北地王城,雖然到手不過七十年光景,然而它以國族為名,可見其重要。只是這重要的扶余人祖庭,周遭卻是一片泥濘。有的地方積雪依然厚達兩尺,而有的地方,已經有盎然綠意。
交通極為不便的地方,不過對定襄都督府來說,這一切在這幾年中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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