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間的樂事,不拘是吹拉彈唱,亦或是輕攏慢捻抹復挑,只消是得了快活,便是好的。
安平醋性向來極大,聽得張氏浪子在外撩撥了幾個小娘,早就妒火中燒,恨不得一刀剁了張操之胯下的那根玉麈。要不是自己投錯了胎,竟是來到帝皇人家,哪裡還有張德的好去。
不過李芷兒多少也有一些得意,這摘撿男人,前半生如霧裡看花,隔了一層肚皮,隔了一層人心,瞧也瞧不出男人的花樣來。張德雖說浪蕩之名在外,那煙花巷裡的當口卻也沒有試過的,連淺嘗輒止都不曾有過,當真是內外不一,令人心喜。
若是別家男人,但凡有些個根腳傳承的,不拘是詩書裡頭的才子,刀槍上面的英雄,哪裡少得了美色傍身?若是沒有,或是胯下的物事有些個毛病,或是愛煞了旱道里頭的快活,倘使這些都沒有的,便是家中有個房氏婦,看管的嚴謹,讓人下不得手去。
安平自然歡喜張德的做派,更是欣賞長安及時雨的風流。只是這潔身自好的張操之,偏偏這頭道湯被那突厥的娘們兒吃了去,讓安平一股滔天的怒火,自五臟六腑衝到了頭頂。便好似那些傳奇之中的才子良配,這處子之身被個醜陋妖怪破了去,豈不是讓聽故事的客人們要砸了桌子拍碎酒碗?
酒肆中說傳奇的措大倘使講這般奇葩的故事,只怕是性子直爽的關中漢子,要立刻生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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