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響起後不久，一個穿著布袍的微胖中年人跑了出來，徑直來到維克多面前跪下道：“主人，您召喚我？”

維克多騎在馬上，俯視著這個男人，身影隱藏在陰影中，用沙啞的嗓音低聲道：“魯爾，這十幾年來，我給你提供庇護，讓你們一家可以無憂無慮的在這裡生活，擁有著領主們都不敢奢望的安寧，但你怎麼敢用背叛來回報我？”

地上的男人嚇得渾身一顫，直接匍匐在地上哆嗦道：“仁慈的維克多主人明鑑，您的僕人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不該做的事，更不敢背叛您。”

“抬起頭來看著我。”

“是……”

男人顫抖的抬起頭，維克多借著月光凝視著他的眼睛，從裡面看到了恐懼、敬畏還有不安和坦然，並沒有自己擔心的逃避和躲閃。

這讓他心中壓著的石頭一輕，確定秘密並不是從這裡洩露出去的。

他相信一個孱弱的人類，不可能能欺騙他的眼睛。

“你做得很好，魯爾，我相信你，是我錯怪了你。”維克多從馬上跳下來，從地上將男人扶起來說道。

“不不，維克多主人不會錯，都是……”男人受寵若驚，但突然間聲音卻戛然而止，彷彿所有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艱難的抬起頭，口中吐著血沫，看向維克多，滿眼都是不解。

“你做得很好，但我還希望你能做得更好一點……只有死人才永遠不會洩露秘密！”

維克多在男人耳邊輕語著告訴了他答案，然後嘶的一聲露出獠牙，張開口咬在了近在咫尺的脖子上，尖銳的獠牙刺穿面板和肌肉，就有甘甜的血液湧入嘴中，像世間最美味的甘霖一樣滋潤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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