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的時侯,離墨便看到了吳勉、歸不歸這幾個人,至於後來碼頭被大火燒燬,以及泗水號的商鋪、貨站都被關閉的時侯,他也是從歸不歸的嘴裡聽說的。離墨的術法雖然在吳勉、歸不歸他們倆的眼裡不值一提,不過他畢竟是兩位樓主最得意的弟子。就算是暗算能打暈離墨的也不會是一般人。
而離墨連動手那人的相貌都沒有看清,只是眼前一花便倒在人事不知。唯一能感知到那人動手是術士的術法,和大術士席應真那一路很相像。
“和應真先生的術法是一路的,那不就是你過氣的師兄弟嗎?”聽到這裡的時侯,歸不歸和吳勉對視了一眼。隨後老傢伙繼續說道:“看來那個人也知道離墨你的身份,你想想看,當年被應真先生擄去做了弟子之後,還結識過那位師兄弟?”
“我拜在席應真門下的時間極短,他也沒有給我引薦過什麼同門師兄,更沒有提到過那些同門。”說起當年拜在席應真門下的這一段經歷,離墨好像並不在意,對那位曾經的老師尊也不像對當年的樓主那麼尊敬,對著席應真的態度甚至都趕不上現在兩位東家劉喜和孫小川。
之前離墨便一直對這一段經歷諱莫如深,他算是席應真弟子當中最另類的一個。
“看來你不知道動手的那個人是誰,他可知道你。”這個時候,吳勉難得的插嘴繼續說道:“動手的人早晚會再次露頭,現在還是先找到劉喜和孫小川吧。他們倆除了錢之外什麼價值都沒有,等著過幾天有人買要贖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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