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舞低著頭收拾鉛筆和畫板，用以掩飾自己的心虛，很怕封寒說出什麼調侃的話，自己臉皮那麼薄，可受不了那個。

可是沒有，封寒很乖，“哦”了一聲就脫掉了上衣，在初晨的陽光下，彷彿披了一層金光。

韓舞用藝術的眼光欣賞著，思量著該從何處下口……筆。

做模特比游泳還要累，因為需要保持身體不動，而且還是站在椅子上，託著燈泡，這個姿勢相當難受，才十分鐘，封寒就開始抱怨了，“還沒好嗎？”

“哎呀，一副完整的素描，沒有一個小時就不要想了，我又是新手，你做好站兩個小時的準備吧。”

“兩個小時！”

“對啊，我就是提前兩個小時喊你起床的啊~”韓舞特有理道。

“可是你不用做飯的嗎？”

“放心，等會兒我可以去外面給你買豆漿油條啊~”

“哼，我的伙食越來越應付了。”身子不能動，只能動動嘴，算是晨間運動了。

“哎呀，不要這麼說嘛，晚上我可以請你出去吃大餐啊~”

“這還差不多，”封寒動了動脖子，“等會兒給我揉揉肩，脖子都酸了。”

一個半小時之後，韓舞終於完成了這幅作業，越是畫到上半身和下半身的交界處，她越是對下面被褲子在遮住的部分好奇，這純粹是出於學術上的旺盛求知慾。

以後交了男朋友，一定要讓他給自己當模特，可以畫全身的那種，一點秘密都不保留，而且一定要像封寒這樣身材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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