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12月底，根本就不冷。

只能說比較涼爽，是一年之中很難得的涼爽天氣，也就是早晚的風大。

華京的12月底就不一樣了，已經開始了有冰凍的節奏。

北方的冬天還和西南、江南的冬天不一樣，這裡冬天是乾冷，空氣中缺乏水分，所以才有寒風如刀的說法。

在這麼幹燥的地兒，面板一不小心就得爆開，有裂口。

所以百雀羚、大寶護膚霜這些東西，賣得挺好。

即便是沒什麼錢的人家，一兩毛一盒的護膚霜還是能買得起的，出門之前，大姑娘小媳婦都要往手臉抹上。

在這個季節，如果在蹲在家裡，享受著集中供暖的騰騰熱氣，吃著熱乎乎的東西，才是一種享受。

供暖這個事兒，其實出現在華國的北方還挺早的，50年代大概就開始了，不過當時是隻有高階幹部和長安街那些辦公大樓才用。

到了70年代開始，慢慢的便也給居民樓集中供暖。

現在的80年代，基本上有點條件的家庭，也都安上了暖氣片兒，享受冬天的好日子。

但是四合院是沒有的，平房也是沒有的，因為這樣單位面積太大，使用者太少，傳輸之間損耗太多，根本不適合集體供熱。——這事兒換成30年之後就不存在，凡是住平房住四合院的，那都是超級富豪。

比如說王碩的家裡就沒有，所以坐在這燒得暖洋洋的暖炕上，吃著熱乎乎的銅鍋涮肉，腦門上流出了汗水，那叫一個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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