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來幾日,夏雲忽嵯峨。
五六月間的長安,氣候溼潤清和,已經開始有些燥熱,萬木蔥蘢,櫻桃、梅子、蜜桃等時令佳果漸次成熟。我的心卻與這越來越熱的天氣相反,越來越冷,直至冰凍。
逐日一事,終是不了了之。沒有我想要的結果,也沒有所謂的交代。那天醒來後,自己躺在碧雲軒的大床上,手腕上的傷已包好,李豫背對著我負手而立,聽到我醒來,說道:“逐日葬在了靜蓮院的荷花池畔。”
只此一句話,又讓我感到了那種真切的痛。本應在草原大漠跟著它的主人縱橫馳騁的駿馬逐日就這樣被一個女人的嫉妒心害死了。準確地說,是因為我。
半晌,李豫又道:“敏兒來過,問你為何爽約,我告訴她你身體不適,替你擋了。”
沉默之後還是沉默。
李豫似是微微嘆氣,終是沒有再說什麼。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也想了三天。想明白了一件事,要麼就俯首聽命做一個受氣小媳婦,委曲求全;要麼就好好打算、細細籌劃,不要到頭來自己受傷還要連累無辜。
想明白了精神自然就好了,換上最愛的墨綠色長裙,配上淡青色紗衣,簡簡單單一個垂鬟,清爽至極。喚過芸兒:“芸兒,我想回趟靜蓮苑,你陪我同去?”
芸兒有些為難:“麗媛,還是別去,等身子好些再去?”
我拉著她轉了個圈,“早好了,躺了這些天,人都呆了,再說我也想去看看咱們池子的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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