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左航在鬧鈴響起來之前就醒了,不是尿憋醒的,也不是被吵醒的,是頭疼疼醒的。
他按著太陽穴慢慢坐起來,全身跟被人揍了一頓似的發虛。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而且全身上下連片布條兒都沒有,他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最後的記憶是蘇戰宇幫他脫衣服。
丫也忒狠了點,內褲都沒給他留下。他往身邊看了一眼,發現蘇戰宇連人帶枕頭都沒在床上。
坐在床上清醒了一會,左航捧著自己沉重得像頂著二百斤大米的腦袋晃晃悠悠地拿了條內褲穿上,走進了客廳。
蘇戰宇四仰八叉地光著膀子在沙發上睡得正香,一條胳膊搭在地板上。
左航走到桌子旁邊坐下,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叫醒他問問為什麼要把自己扒個精光。但頭疼得他沒著沒落的,他用手指在腦袋上輕輕敲著,敲了幾下發現桌上放著一杯水和兩片白色的藥片。
“吃吧,止痛片,”蘇戰宇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這會正躺在沙發上揉眼睛,“怎麼不多睡會,還早。”
“疼死我了。”左航不愛吃藥,但現在還是一點沒猶豫地把藥片放進了嘴裡和著水吞了下去。
頭痛必須壓下去,他今天還不能請假,活沒幹完。再說他也不想讓莊鵬覺得昨天出了那樣的事,今天他就心靈受傷請假了,不夠丟人的。
“以後別這麼喝了,”蘇戰宇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呵欠,一副沒睡夠的樣子,“昨兒晚上吐了七八次,我真想直接給你扔門外邊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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