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於是結結實實地呆住了,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說……你說誰?梁九霄?”
天窗點點頭,眼看著人皮面具都遮不住周子舒臉上糟心的表情,立刻又識趣地將頭低下了。
赫連翊輕咳一聲道:“子舒,要不然你去看看?”
周子舒木然地收回目光,擺擺手,叫天窗先出去。景七也嘆了口氣:“子舒,你還是去瞅一眼吧,陛下這有我呢。”
赫連翊白了他一眼:“沒你也一樣,朕若是指望你護衛,還是先找條白綾和歪脖子樹吊死比較痛快。”
景七便一本正經地說道:“陛下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是把椅子桌子,臨陣的時候還能搬起來檔一刀呢,我就不算五大三粗,也這麼大一號活人呢,當肉墊夠了。”
赫連翊看著他,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他想,這也算是,同生共死了吧?
周子舒沒理會他們倆的玩笑話,呆了片刻,末了輕輕地搖搖頭:“陛下下令所有人不得擅離職守,子舒不要破例的好。”
赫連翊道:“朕令你去的,怎麼是擅離職守?”
周子舒苦笑了一下,又搖搖頭:“等仗打完了,我就把他抓起來,吊在天窗的刑室裡,好好抽他一頓板子,現在……現在知道他在靜安公主身邊,好好的就行了。”
不想去看他,總覺得這個時候特特地跑去,就像是去見那人最後一面一樣,不吉利。
這世間誰也不是誰的誰,各自南北東西任寂寥,可偏偏為他牽腸掛肚,誠惶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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