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琪感覺最近很不順心,自從南寧王景北淵那個禍害從兩廣回來以後,他就一直不順心。
尤其是偶爾下朝碰見的時候,景七似笑非笑地瞅著他、恭恭敬敬地打招呼請安的樣子堵得他心裡難受。
以前不覺得,經了李道士的提醒以後,回想起來,好像很多事背後都有這年紀輕輕的王爺的動作。
曾經覺得這人長得不錯,隱隱地還起過狎暱之心,這會兒看了,卻怎麼都覺得那雙笑盈盈的桃花眼後邊有個巨大的陰影似的,連他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都有種被盯上的不舒服感。
太子那邊雖然安插了個蘇青鸞,卻並沒什麼收效,那女人似乎被自己的好弟弟給雪藏起來了,出來一趟都難,況且太子似乎也只是抱著些許消遣的心思,和蘇青鸞在一起,不過風花雪月喝酒聽曲,真有要緊事,也不會當著她一個歌女的面說。
如果說赫連釗的勢力在南邊,手裡控著兩廣,赫連琪的勢力便是在西北,北屯場的趙振書是個有眼色會來事的,也並不像廖振東那麼樹大招風,每年孝敬的東西從來未曾少過,也不動聲色將上下打點得當。
這些年蔣徵那幫老不死的東西一直盯著西北,趙振書也真是個人才,愣是沒被他們抓出一點把柄。所以自從那年老大不知從哪弄了一隻會跳舞的邪貓開始,赫連琪便動了心思,西北也算是邊陲之地,風物自然和京中大有不同,也有些個稀奇古怪的動物,他便命趙振書偷偷運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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