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沂將那獸人的屍體拖進了不遠處的樹叢中,並不費心隱藏,一臉冷漠的事不關己。
然後他不慌不忙地把頭上的斗笠扭了扭,繼續往前走去,這回也不趕路了,他慢悠悠地往前晃去,隨著他們離那長慘烈的部落戰爭所在的地方越來越遠,華沂甚至還有暇哼起荒腔走板的小調來。
長安好奇地看著他,終於發現了這位“恩人”的古怪之處——完全是說一套做一套。
他於是問道:“你為什麼一會說沒本事救,一會又出手?”
華沂的臉皮抽了抽。
長安卻徑自點點頭:“北釋說這叫做口是心非,就好比嘴裡說著喜歡這個人,心裡其實很討厭他,嘴上裝作不以為然,心裡卻很喜歡,女人尤其如此……為什麼你也這樣?”
華沂想說“你自己聽聽,你問得這叫人話麼”,然而他看了長安一眼,卻又啼笑皆非地不願意這樣說了,面對長安,他發現自己似乎總是發不出脾氣。
“這道理你都想不明白麼?”華沂顧左右而言他地翻了個白眼,故作高深地忽悠道,“你這無知的山裡野孩子,知道我唱得這首曲子叫什麼麼?”
長安誠實地搖搖頭。
華沂道:“這是極寒之地的一個小調,是那些鳥人們唱的,你看他們的腦袋都那麼小,自己也覺得小得不大成體統,所以每到過節的時候就會在脖子上插一圈的花,把自己扎得像個扁臉向日葵,搖晃起來能笑掉人的大牙。知道他們唱得是什麼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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