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寧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他的困惑時,我就打定主意不給他任何壓力。是他的孩子,是他多年前與逸塵的孽緣,是他欠了她的債,他選擇去還,我只能祝福。
很晚的時候,他打電話過來,疲倦得很,“福生,睡了嗎?”
“沒哪!”
“我爭取下週就回來。”
“嗯。”
我沒有說話,隔了很久,夏長寧輕聲說:“福生,我很想你。”
一瞬間,我眼裡竟有淚意。
夏長寧一個星期後才回來。這期間簡訊時有時無,我忍不住打過去的時候,他總是很疲憊的樣子。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裡很慌亂。
他來家裡找我,那天的陽光很好,能感覺到春天的氣息。
我忍不住微笑,“去哪兒?”
他開著車帶我來到靶場,“今天和你比試一下。”
靶場今天就我和他兩人,沒有別的客人。
我著迷地看著夏長寧,他的槍法精準。我看著他就想起和他喝了八兩二鍋頭的情形。
夏長寧回過頭,冬日的陽光襯著他格外有型。我現在才發現他極適合黑色,板寸頭,一口白牙。夏長寧原來也很帥,不同於丁越的俊朗,夏長寧的帥是很Man的那種。
我坐在離他不遠的小圓桌旁,笑眯眯地看著他。
夏長寧走過來,蹲在我面前,把頭靠在了我的膝上。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原來大男人也有撒嬌的時候。
我撫摩著他的頭髮,湧起一股想保護他的衝動。我笑了,我居然有想保護他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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