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使用者:“價值。有一天在朋友家吃飯,看見保姆正在殺魚,一刀下去一命嗚呼。那一瞬間腦子裡蹦出一個很奇怪的念頭,魚死了還能變成美食供人享用,我死後呢?既然我死後還不如它有價值,那麼為什麼不繼續活著。至少,所有愛你的人不用承受失去你的痛苦。”
老闆。
是你吧?
祁月死死盯著這些文字,腦子裡慢慢浮現出霍君逸那張因長期睡眠不足,而略顯沒精神的面孔。
不是環境因素,不是焦慮症,而是可怕的抑鬱症。
兩行眼淚無聲滑落,越流越兇猛,她控制不住地輕輕抽泣起來,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輕顫發抖。
身邊的洛洛已經睡一覺醒了,爬起來開啟燈準備上衛生間。低頭一看,發現祁月的臉上一片潮溼,頓時愣了。
“月月,你怎麼了?”她緊張地問。
祁月趕緊坐起來,抽出一張面巾紙擦擦臉,“沒什麼,就是剛才做了一個噩夢。”
“夢到了什麼?”
“夢……夢到打仗,國破家亡,太絕望了。”
“汗,我以前也夢到過,還夢到我被小日本……”
洛洛說到這裡打住,翻了個白眼,下床穿上鞋,繼續道:“估計是抗日片看多了。行了,早點睡吧,我上個廁所。”
祁月看著她走進衛生間,然後把擦過眼淚的面巾紙扔進垃圾桶,重新在床上躺下,深呼吸,吐氣,情緒逐漸平復了下來。
一覺睡到日曬三竿,祁月醒的時候是十一點半,洛洛已經起床回家了,有在微信上給她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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