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作用的紋身。

心口似有陳舊性的傷痛了痛，林檬恍惚了一瞬。

“頭髮長了，還長高了。”喻默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溫聲道：“沒怎麼變嘛林小檬。”

“我又沒整容，當然沒變。”林檬定定的說：“你變了不少，隊長。”

兩個字像是落灰了般嗆人。

月光灑落在牆頭，與略遠的燈光交織成曖昧的影，讓林檬的臉看起來多了幾分夢幻，喻默怔了怔，奇道：“是嗎？我變了什麼？”

“變老了。”林檬抽回手，翻了個白眼：“還變菜了。”

喻默微笑：“殺我二十幾次的果然是你。”

“是又怎麼樣？”林檬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要報仇麼？”

喻默搖頭：“你開心就好。”

林檬微微一怔，心底一處隱秘的柔軟似是被人抓住了，狠狠地揉了一下。

“我……”

喻默忍不住伸手摸她發頂：“所以氣消了嗎？氣消了就來E隊打職業？”

林檬：“……”

瞳孔裡一簇火苗熄了個徹底，取而代之的是一點刀鋒般的寒芒。

“你做這些，就是為了讓我去E隊打職業？”

喻默不疑有他：“不然呢？”

林檬沒說話。

喻默正色道：“現在電競大環境比當初舒適，我在E隊，路給你鋪好，你只管跟著我走。什麼也不用擔心。”

“我不打職業。”林檬突兀的打斷了他的話，冷冷道：“默神，雖然我入這行的確與你有關，但選擇到底是我自己做的，你不用有什麼恩師包袱，我現在單純也就是不想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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