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了,不是這個。
“阿咎。”她頓了頓。
卻看見寧咎收回手,語氣帶了些溫度:“乖,別再提起不相干的人了。”
這樣冷淡又毋庸置疑的態度叫溫憐只能嚥下口中的話。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看著寧咎燈光下稜角分明的面容,心中慢慢沉了下去。
寧咎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溫憐再次認識到這一點,只接觸短短半天,她始終在按照對方想要的來走下去。比起冷漠的外表,這個少年更會把控人心。
即使心底想法很多,溫憐晚上還是睡著了。
她第二天很早就醒來,房間裡安靜空曠。寧咎並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和寧從驟與白映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寧咎甚至比溫憐當初救他之前看起來還要正常,可因為他身上的變化,越是這樣越叫人不安。
未知總是叫人更加擔憂。
溫憐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開始揣測他的心思。
這個別墅里人並不多,寧咎做什麼事卻都沒有避著她。
溫憐不知道他這幾年是在做什麼,直到有一天看見了他在客廳裡處置叛徒。
被塞著嘴的人連慘叫都發不出,只能狼狽的匍匐在地上,折斷的手扭曲的垂下,就連地上都滿是鮮血。
周圍站著的保鏢一臉平靜,好像早已經見慣了這種場景。
溫憐本來是準備下樓的,可是看見這一幕後突然瞳孔微縮,突然有畫面闖入了腦海。
那幅畫面竟然和記憶中的某幅圖重疊了起來,她想起當初看到周陽被襲擊後從學校裡抬出去的場景,忽然發覺——竟然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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