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小妹妹一起玩,就算蹲一輩子牢也值了。”
“不過你這會兒報警,警察要來恐怕還得一段時間呢。”
其中一個男人啐了口,興奮的笑了起來。
隨著幾人毫無顧忌的慢慢靠近,白映心沉了下來,那些噁心的目光彷彿附在身上,讓他肢體僵.硬.。
在他退無可退時,卻聽見耳邊傳來一道聲音:
“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溫憐走進巷子裡後才發現被包圍的居然是女主白瑛。
因為對劇情人物的外貌很熟悉,溫憐一眼就認了出來。
只是,女主怎麼會跟這些人扯上關係?
還不等溫憐疑惑,就看見前面的場面好像更加糟糕了些。
白映已經被逼到了牆角。
原本準備等到將寧咎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才去找女主的她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無論怎麼樣,都不能讓女主遭受不好的事情。
溫憐看了眼四周,逃跑的路線都被堵住,要想從裡面救出白瑛,就只能正面趕走那些人。
有了決定後,她迅速在系統空間裡翻了翻,想著看有沒有什麼武器適合。焦急之下,目光不自覺轉向了旁邊的三隻獒犬。
三隻獒犬,戰鬥力應該不錯吧?
白映握緊了掌心,在那隻氣味不明的手快要碰上自己臉的時候,面上徹底絕望了下來,他眼神屈辱,死死的盯著幾個人,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
這些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光頭大漢嗤笑了聲,手已經移到了他領口。
下一秒,突然聽到一聲狗叫聲。
那聲音又兇又急,像是見到了什麼美味,他剛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直到被撲到地上才反應過來。
尖銳的獠牙就在眼前,下一秒就要咬在脖子上。
溫憐趕緊收緊牽引繩制止。
旁邊的兩個人也是同樣的狀態,被頭頂的大狗嚇的褲子都溼了。
白映沒有料想到形勢突然轉變了,原本屈辱的目光怔住,顯得有些奇怪。
溫憐以為三隻威猛的大狗嚇到女主了,連忙解釋:“它們都是訓練好的,只會聽命令攻擊,你放心。”
聽到說話的人是女生,白映才鬆了口氣,藏在身後的手悄悄鬆開。
溫憐示意狗狗起身,在獠牙下逃生的三人顧不上說什麼,連忙連滾帶爬的起身離開。
溫憐只看了眼就收回目光,蹲下身在獒犬撒嬌著撲過來時,摸了摸它們毛茸茸的頭頂,這才對白映道:“沒事了,以後一個人要小心一些啊。”
想著女主畢竟是女孩子,剛才肯定嚇傻了,溫憐不由出言安撫了句。
巷子昏暗,少女身上卻彷彿有光一樣,眉眼溫柔的讓人心中一怔。
白映眸光閃了閃,那些人總說自己長的好看,可他卻覺得,面前的少女比自己好看的多。她低頭輕撫著惡犬,眼神卻始終溫和寵溺。
那樣乾淨的氣質,叫人忍不住心也跟著平靜了下來。
他第一次感到這時從酒吧出來的自己有些自卑。
依次嘉獎過幾只狗狗,溫憐終於不再被纏著,她站起身來轉眸看向白瑛,剛想開口問她要不要自己送她回家。
結果就看見白瑛薄唇動了動,昳麗的眉眼低垂,突然說了句:“謝謝。”
他這時神色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在溫憐抬起頭來時,不自覺避開她的眼神,重複了一遍:“剛才謝謝你。”
雖然巷子裡的人無論是誰溫憐都會救,但在發覺正好救的是女主後,溫憐獲取感激值的小心思就上來了。
這種時候,不就是獲取信任的最佳時機嗎?
秉著良好的職業素養,溫憐溫柔地勾起了唇角。笑著告訴她:“不用客氣,我知道你是誰,我本來就是要保護你的。”
——我已經關注你很久了啊。
從少女清澈柔和的眸光中看見這個事實,白映皺了皺眉,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說。
在他正疑惑時,就看見了憑空消失的獒犬,還有少女手中的牽引繩。
過往的經驗告訴溫憐,對待女孩子要溫柔一點。於是她伸出雙手向白瑛展示了自己的無害。
白映瞳孔微縮,看著那個叫人生不起警惕心的女孩眼眸微彎,溫柔的注視著他:“或許應該正式介紹一下,您好宿主,我叫溫憐。”
巷子裡傳來嗒嗒的腳步聲,也許是被聲音驚擾,也許是這樣超越自然的現象不應該展示在人前。
在少女消失之際,白映聽見的最後一句話是:我生來為您而存在。
在最後一句話落下之時,整個巷子都恢復了安靜。
路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亮了起來,照亮了其中一切。空蕩蕩的臺階,摻雜著灰塵的地板,這一切都像是幻覺一樣。
——除了地上的血跡。
那是那幾個人在反抗時被獒犬咬出來的,證明著這一切都不是夢。
白映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精.致的面容在燈下情緒莫測。那道溫柔的聲音像是魔咒一樣在腦海中迴圈。
——我知道你是誰。
“我生來為您而存在。”
那道修長的身影輕輕顫了顫,猛然好像握住了什麼。
溫憐本來是想趁著白瑛信任自己,直接迅速綁定了的。可是在她剛剛將宣言說完後,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藍色的螢幕一閃一閃的,一刻也不停。
溫憐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列印完卷子。
對這件事的馬虎讓她迅速想到了還在等著的寧咎。
現在的宿主還在等著她。
這樣想著,溫憐心裡對白瑛不由有些抱歉,她看了眼時間,知道再不回去,寧咎可能會生氣。想到小反派極度缺乏的安全感,溫憐不得不暫時中止了這次約定。
在告訴白瑛自己一直都在她身邊後,溫憐迅速進入系統空間,然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從另一頭出去趕緊列印試卷。
寧咎在處理完周陽後就回到了教室。
計時器被撥到整數位置,他看了眼卷子,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反而沉下心像是在等什麼。
寧咎知道門口的列印店會在下午關門,所以溫憐會多跑一條街。唯一開門的那家列印店距離學校有二十分鐘路程。
——她本應該在十分鐘前回來的。
教室裡的燈關著,隱隱從樹叢裡照出一些微光來。正好打在溫憐之前看夕陽的視窗。那裡如今空無一人,只有漸漸落下的雨滴。
這種天氣和那天晚上很像。
寧咎薄唇緊抿著,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漠,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是騙子啊。
他這樣想著,握緊了手中的筆,冷冽的眸光漸漸沉了下去。
分針一點一點走著,在將近七點的時候。
門被一把推開。
寧咎指尖頓了頓,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