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
兩個人四目相對,目光交視間碰撞出激烈的火花,此時的公冶長勳目光緊縮,面寒如冰,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兩個字,同時更是下意識摸了摸隱藏在頭髮間的耳朵。
兩個人算的上老熟人了,每一次相見,景翀都會吃虧,只有一次景翀咬掉了他的耳朵, 可接下來的遭遇卻痛的發寒,雖然咬掉了耳朵,但他並不虧,只不過一貫欺負別人慣了的公冶家族,咽不下那口氣罷了。
此番此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們早已經沒有多餘的言語,有的只是扯不開、斬不斷的仇恨,所以在看到公冶長勳的瞬間,景翀的內心比之更為沸騰,仇恨的滋味不停的衝擊著神經,氣氛也在此時變的微妙了起來。
“你是想救他?”不是怪公冶長勳自不量力,景翀完全是想在這個時候把之前自己所招收的屈辱的全還回去。
兩年前的一幕一幕,被羞辱的那一巴掌,到現在歷歷在目,當時的自己完全處於人生的低谷,可尊嚴卻又被人無情的踐踏,自己不是沒有息事寧人,一昧的歉疚換來的是別人的雪上加霜,肆意妄為。
就算如此一步步的退讓,還是遭到了別人的暴打,身體上的傷容易抹除,心理的疤痕永遠揮之不去。
最讓他痛恨的還是鄒倉的死,他與公冶家密不可分的仇恨,今天這新仇舊恨,他必須要在這了結,所以與其說景翀在反問對方,倒不如說他在激怒對方,當真正的激發了對方的鬥志,再把他打回原形,這才是對一個人最大的傷害,而且這樣的手段,也都是他們教的,如此做也不過是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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