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杏孃的一番話說完,卻真個阻擋住了景翀的腳步,他靜靜的盯著對面的少女,一雙目光毫無神色,讓人看不出是憂是喜,可也正因為這一番話,徹底猶如當頭棒喝般讓他清醒了。
是呀,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來講,可不就是去送死麼?先不說現在還受著傷,就算是自己巔峰時刻,也不能在邱致遠手中討到半分好處,況且這樣盲目的送死根本就是毫無用處。
不但如此,正如翟杏娘所言,自己的衝動也有可能波及到聶海淵的安全,他不出現,也許對方還能思慮著利益而不去為難聶海淵,可一旦自己再次撕破臉皮,很難保證邱致遠會不會失去耐心,如果他真的狗急跳牆了,更難保證他不率先拿聶海淵開刀。
倘若結果真的發展到那種地步,聶海淵因為自己的衝動而死,那又與自己將之殺害有何區別?
腦海之中混亂的思緒不斷浮現,但總有一點不斷迫使著他選擇冷靜,安全,聶海淵的安全,到了現在,至少還沒有聽到有關聶海淵的事情,這還算有些賭注,自己還有機會一搏,而自己的籌碼就是,在最短時間內提高自身的實力。
對,就是實力,只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夠讓他轉敗為勝,也只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夠讓他有所立足,不管在哪裡,生存永遠都是根本,畢竟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
再一次感覺到了實力的重要性,景翀的血都沸騰了起來,略顯呆滯的目光輕輕的從翟杏娘臉上移開,他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鋼刀,並沒有再過度的去看周邊的眾人,他一轉身就回到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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