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在桌上的化驗單,說道:“我最近總是忘記事情。”
醫生嘆了口氣,“是你的病情加重了,我給你把藥量加上去,待會打針可能會比以往都要疼。”
“沒關係。”
焉許知躺在床上,長長的針扎入腺體,伴隨著冰涼的液體推入,還有一股難以忽略的疼痛。他的臉一下子煞白,額角沁出豆大的冷汗,一直到醫生抽針,那股疼痛依舊未消散。焉許知身體蜷縮,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醫生問他是不是很疼,他只是搖頭。
隔了很久,身體變成了一截被雨澆透了的朽木,潮溼陰冷瑟瑟發抖。
他閉著眼,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可能只是幾分鐘,他聽到梁立野的聲音。
刻意放緩的腳步,像是風雨撞在玻璃上的呼吸,焉許知緊緊閉著眼,沒有動。
梁立野蹲在了他的身邊,醫生囑咐了他幾句後就出去了,房間內就剩下他們兩個,一個忍著疼,一個忍著哭。半斤八兩的悽慘。
梁立野把腦袋靠過去,離焉許知又近了一些。他伸手,不敢真的碰到焉許知,而是隔了一段空隙,用手指去臨摹焉許知的輪廓,一遍又一遍。
疼痛和眼淚一樣,需要時間平緩。
直到身體在這疼痛裡逐漸麻木,不能接受變得可以忍受,焉許知微微動彈。
梁立野用手胡亂地擦著臉,緊張地看著焉許知,“許知,你醒了嗎?”
焉許知側過頭,被冷汗弄溼了的頭髮貼在臉頰上,他緩緩坐起來,緩了幾秒,對梁立野說:“我們去吃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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