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對他的討伐。
【請問你知道良心是什麼意思嗎?你知道什麼是臉嗎?】
【說別人是鱷魚的眼淚,自己又是什麼呢?白眼狼?】
【算了算了,別罵了,說不定有的人就指著被罵出名呢。】
丁鶴臉上卻不見惱意,氣定神閒地幫他把衣袖拉下來,遮住雪白的手臂和躍動的青色血管,拍拍他的手臂:“好了,不害羞了。你以前被你哥打離家出走,還不是我幫你上藥,怎麼長大了還害羞了。”
他自然地把鬱謹的手放下,找了個攝像機看不到的角度,輕輕按了按他的掌心:“一個月沒見,怎麼就生分了。”
霍初安小聲問顧心裁:“他真的是害羞嗎?”
顧心裁不敢說話。他覺得鬱謹剛剛說話的語氣不像作假,眼睛裡的冷傲和聲音裡的憤怒是實打實的。
但當事人都不在意,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鬱謹抿抿唇,抬了抬下巴,語氣冷淡矜貴:“我沒有害羞。”
他說話到最後的時候,有些顫抖,音調陡然變高,底氣明顯不足,像是隻弓起背嚇唬敵人的小貓,架勢很足,但一指頭就能推倒。
看起來更害羞了。
“真沒害羞?”丁鶴湊近他看了看,端詳了他幾秒,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臉紅了。”
那是因為你在捏我手心。
鬱謹憤怒地在心裡反駁。但他如果說出來,就更坐實了兩個人的關係。
他和丁鶴既然已經告訴其他人彼此關係不好,就一定把戲做全套。丁鶴剛才的動作已經讓人懷疑了,他不得不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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