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水端過去,馬菊英也怕新媳婦要搓出滿身的咯哩來,自己進去要給顧念搭手,畢竟新婚頭一夜,洗個澡是正常的。
結果顧念把棉衣一解,馬菊英直接哎喲一聲。
那面板叫一個白,叫一個細,白的晃人眼睛,聞起來還有股子淡淡的肥皂香。
屋子裡,顧念撩嘩嘩的洗著呢,另的屋子裡,大家也在忙著洗腳,冬天的北方,沒人天天洗澡的。
等兒媳婦脫完了衣服,本來都沒婆婆什麼事兒了,馬菊英非得藉著拿香皂又敲開門進去一趟,這就害的顧念又要重新把線衣線褲給穿上。
上下打量了一回,農村女人不會說別的,馬菊英出來悄悄跟二嫂唸叨說:“真是稀了奇了,杏芳那身面板,就跟用你手上這玉手鐲做成似的。”
纖腰玉膚,通體雪白,馬菊英是個有了年紀的女人瞧著都有點心慌慌的,就不知道自己兒子這會兒已經急成啥樣子了。
但是轉身一看對面的燈亮著,馬菊英的頭髮絲兒都豎起來了。
“你怕不是傻吧,新媳婦才娶回來,你在這兒拆的啥被子?”他居然在拆他的豆腐塊被子。
“啊?”劉向前愣了一下。
“狗大會咬,女大會巧,你自己說幹啥?”馬菊英又推了兒子一把。
要說洞房,那是男人的本能,馬菊英娶過倆兒媳婦,比誰都知道,看著一個個一本正經的,等上炕就不一樣了,這也是為啥,洞房的屋子必須安排成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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