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上頭知道了，呂總自己都可能被換掉。”

“特殊時期？”朵珂捕捉到了關鍵點。

HR助理妹子說：“我們公司是專門為遊戲公司做概念設計的，業內也是數一數二，內部訊息說，這次上頭正在和雲上接觸談合作，競爭的同行有好幾家，上頭卯足了勁兒要搶到合作機會，你知道為什麼嗎？”

朵珂揣測雲上大概是一家非常牛比的遊戲公司，她順口問：“為什麼？”

HR助理妹子用一種將有大事發生的神秘口吻悄悄道：“我boss說，雲上在遊戲介質上有了超級重大的突破，會在近期釋出，是掀起全球風暴的那種。”

朵珂聽不太懂，不過不妨礙她抓重點：“那誰和雲上合作，誰就大發了？”

HR助理妹子重重點頭。

朵珂略一思索，明白了。

“楊佩佩栽贓我，趕上天時地利人和，萬一公司和雲上合作，美術部擔子很重，所以上頭很重視新人轉正，要是知道一個有抄襲嫌疑的新人轉正了，呂海莉交代不過去。”

HR助理妹子眼神閃了閃，安慰說：“沒關係，你畫功那麼好，以後隨便去哪家同行公司都行。”

她說完忙道：“那個楊佩佩，勢利得很，我懷疑她之所以整你，就是為了討好蘇阮，本來轉正名額就只有一個。”

“蘇阮背景很厲害嗎？”

HR助理妹子猶豫半晌，有點支吾，朵珂也沒催促，拉住她的手搖了搖，巴掌小臉露出一個可可愛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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