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總歸是要知道的。

趙柯揉了揉腦門，解鎖手機。

“拿去看吧，”他將影片點開給阿呆。

阿呆小心翼翼的接過。

趙柯卻抽走了手機。

阿呆不解的抬頭。

趙柯鄭重其事，先要求約法三章：“一，不許說影片是我給你看的。”

阿呆自然點頭如搗蒜泥。

但這還沒完。

趙柯又說：“第二，看完......不許哭。”

“不哭不哭，”阿呆撐大眼睛，“我絕對不哭。”

趙柯看了她一眼。

其實他不信。

不過後來想想，總歸要知道的。

最後還是將手機扔給了阿呆。

自己撈起茶几上的煙盒，煩躁的捏扁。

又覺得不夠。

這裡還有個病患。

於是他乾脆直接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阿呆。

以及趙柯的手機。

趙柯將影片儲存在了手機裡。

阿呆翻找了許久。

終於在照相機裡找到了一個單獨儲存的相簿。

備註是“遡哥”。

阿呆點開。

畫質很模糊。

從這個角度看去。

大約是在人群晃動的情況下抓拍的。

影片做了降噪處理。

阿呆蜷縮在沙發上一個人看著。

影片的時長不算久。

前前後後也不過三分多鐘。

阿呆的耳朵裡塞著耳機。

她目不轉睛。

全神貫注。

起先是好奇。

再來是滿目的震驚。

到最後，等到影片結束。

她早已剋制不住，淚流滿面。

等到回過神來。

指尖沾滿了微涼的淚珠。

眼淚真的不受她的控制。

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情緒便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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