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裡。阿布就那麼輕鬆地朝著江途的頭上打了一拳。
江途再次軟倒在地,耳朵裡流出一道血來。整個人像被霜雪打過的浮萍,已經跟死人沒什麼兩樣。
阿布不知怎麼就是有種噁心的感覺,覺得他還會再站起來,於是在旁邊等了一會兒。
果然,沒過一分鐘,片刻的暈厥過後,這個青年再次抽動起來,並手腳並用的,用自己還完好的地方,想要起身。
阿布黑著臉說:“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求死?你有病啊?”
江途按著自己的耳朵,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他的手腳懼在發抖,手中的劍更是陣陣發顫。
眾人這才確認了,他早就已經沒有戰力了。
“不能走……”他輕輕地咳嗽,彷彿稍微用一點力,最後的生命力也要被他咳出去。嘴裡低喃道:“站住。”
那把劍軟軟地刺了出去,阿布腳下不動分毫,也沒有再出手。因為劍尖的力道,根本刺不穿他身上的防護服,甚至連疼痛都不是很明顯。
身材高壯的男人就那樣看著他,隨後無奈嘆了口氣,片刻後伸手抱住他的手掌,問道:“你在哭什麼?”
面前這個長相斯文的男生沒有回答,他低垂著頭,目光沒有焦點,耳朵顯然已經聽不進聲音了。
阿布試圖從他手中把刀抽出來。
出人意料的,這個人全身都已經抽調不出多餘的力氣,那把劍卻握得死緊。他越用力,這個青年也越用力。縱然手指已經發青,也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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