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裡表情呆滯的自己半晌,然後慢慢撩起了自己的上衣——昨晚她在身上抓出了許多道血痕,有些深有些淺,乾涸的血渣糊在白皙赤裸的身體上面,相當刺眼。於是她又洗了一條毛巾,一點一點擦去那些血液留下的痕跡。最後面板上只剩下數道傷痕,看起來就好像是某種動物造成的抓傷。
吳芮文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董慧已經又鑽到了被窩裡。
今天是星期二,上午只有一節十點鐘才開始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吳芮文向來不喜歡這門課,但對於文法類專業的學生而言,這門課的學分為大,不得不聽。所幸公共選修課的老師不如必修課那麼嚴厲,不會強調上課紀律,所以氛圍還算鬆散,不會令人覺得如鯁在喉。
況且吳瑞文還答應過她一件事,這讓她對今天稍稍還算有些小小的期待。
並不樂意再花一番力氣爬回床上,吳芮文乾脆換了一身衣服,化了遮黑眼圈的淡妝,然後在床底下發了好一會兒呆。等到放在隔板上的電子鐘跳到九點,她走到對面敲了敲董慧的床架子,叫她起床去食堂吃早飯。
兩個人走到教室裡的時候,吳瑞文已經在那裡了——今天的氣溫不算太低,他只穿了一件長袖毛衣,半長的頭髮落在露出來的襯衫翻領上邊。他的左手邊坐著一個剃著寸頭的男生,看起來好像是他的舍友。兩個人的目光對上短暫的幾秒鐘,吳瑞文幾不可見的笑了一下,但是吳芮文卻沒有往他那裡走過去——畢竟兩個人的舍友都在場,要是姿態太親密總是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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