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說,“你怎麼這麼嬌氣?花香都聞不得,原還想帶你去看看王都的桃花林。”
徐訥訥半捂著臉,都顧不得他的手在頭頂作亂,因她的臉雖沒再繼續發癢,可面上的疹子也不是那麼容易消,紅紅的幾點就點在她頰邊,看著十分礙眼。
“手拿開,我看看。”衛湛低頭哄著她放手,徐訥訥猶豫著不肯放,然後就被他輕柔地掰開了手,一邊掰還一邊嘲諷,“你說你,跟我犟什麼?力氣那麼一點點,我一根手指就能掰開。”
將徐訥訥打擊了一下之後,他凝神靜看她面上的紅點點,看情況不怎麼嚴重,這才略微舒服了些,分出心神來訓她:“既知道自己不能聞花粉,今日怎麼就去聞了?”
徐訥訥鬱悶地抿著嘴,伸手在他手背掐了一下。
掐著時她才覺得自己確實力氣小,死勁揪也沒見衛湛皺一下眉頭,半晌後,衛湛後知後覺:“你別捏我,癢。”
他鬆開了手,手背上紅都沒紅,徐訥訥冷漠地收回手,果然皮糙肉厚並不只是個形容詞。
晚間徐訥訥睡在了床裡面,將一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就像個花捲,衛湛在床外側看了許久,無奈下了床,從自己隨身袋子裡摸出個小冊子,對著月光添了一行字。
月光下,白紙黑字倒也看得分明,第一條寫的是徐豆腐不喜髒鞋,第二條是剛剛才添的,徐豆腐不聞花粉。
他“嘖”了一聲,小聲地自言自語:“真是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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